篮里,“若我真把你一个人留在兰亭,莫说你父兄,单是皇嫂那里就没我的好果子吃。”
霍妩小声道:“少来了,才不信你会怕悦姐呢。”
卫旌笙假装没听清,道:“在说什么?”
霍妩把手搭在嘴边做喇叭状,“我说,七哥你骑术这么好,做什么非得和我一起挤马车呐!”
这马车里铺满了狐狸毛,白白软软的,若只她一个人,她大可以自在的在马车里打个滚儿,只是又进来一个卫旌笙,这地方就显得不够开阔了。
卫旌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今日风大,阿妩当真忍心赶我出去骑马吹风吗?”
霍妩还没开口,卫旌笙就作势要往马车外钻,“唉,罢了罢了,阿妩大了,嫌弃七哥了,连马车都不愿与七哥共乘……”
他这长吁短叹的,宛如一个儿孙不孝的孤寡老人,看得霍妩嘴角一抽:“七哥你回来。我,我就随口一说,又没有要赶你出去的意思。”
她话音刚落,卫旌笙就稳稳地坐了回去,霍妩狐疑道,“七哥你就是想逗逗我是吧?”
“想什么呢?”卫旌笙打开马车里塞着的一个小木柜子,从里头取出一个食盒,“怀香斋的桃酥,吃不吃。”
“吃!”毫不意外的答案,卫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