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他就敢分毫不差的还回去,即便当着父皇的面,也毫不退却。
父皇于政事上清明,在家事上,可就差远了。
卫旌笙耸了耸肩,“父皇有心补偿我,我为何要拒他与千里之外呢,左右我又亏不了什么,皇兄,我既已入朝,待来日所要面对的诡谲风云可少不了,我不惧这些是一回事,但父皇若愿意立在我这一边,我可能少不少麻烦,父皇想要个好儿子,而我需要一座大靠山,互利互惠而已。皇兄,说句实话,你可别动怒,父皇这座靠山,可比你好用多了。”
卫昶霖一时哭笑不得:“好好好,是我这个皇兄没本事行了吧,得委屈咱们七殿下了。你小子可真是,好好的父子情,被你说的倒跟桩买卖似的。”
卫旌笙道:“就算不管这些,卫蔺沣那出大戏在父皇面前唱了这么多年,换我唱唱又如何?他平日在父皇面前装怪讨巧给我下眼药的时候还少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事情,我最喜欢做了……”
他话说了一半,眼神往门外一瞥,忽地拔高声量道:“母妃生前,常在我面前提及父皇,他道父皇是世间少有的英主,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是她心中的盖世英雄。皇兄,母妃这一去,我,我实在是……旌笙此后,便只有父皇了……”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