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旌笙戳戳她的颊上那个浅浅的酒窝,道。
“歪理也是道理啊!”
见卫旌笙没跟她动怒,霍妩也不怕他,继续与他耍着花腔。
“荣保!”卫旌笙忽然道,“私自做主子的主,罚你一个月例钱!”
霍妩傻眼了:“不是,七哥,你都不生气了,罚他做什么呀。”
卫旌笙悠然道:“我乐意啊。”
“七哥你不讲道理!”
“这可是你教我的。”卫旌笙把玩着腰间系着的穗子,道:“歪理,也是道理。”
霍妩半晌无话,良久才道“七哥我发觉你真的学坏了。”
“不巧,跟你学的。”
“荣保。”霍妩高声道:“不怕,七哥扣你多少,你找个时日来我府上支就是了,不缺了你的。”
卫旌笙按下她:“得了,他跟着我多年,那还真缺这些了,还去你府上,叫国公与夫人知道,像什么样子,不过是小惩大戒,做给人看看罢了。”
荣保也乐呵地道:“这银子奴才就不去取了,只盼着县主一会儿赐奴才几口鱼肉常常就是,奴才,奴才也馋的很呢。”
霍妩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多宝斋的鱼果然没有令霍妩失望,做的入味至极,极不显鱼的腥味,又让鱼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