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多加些呢,多一两,这是想膈应谁,不诚心呢吗?”
陈思璇倒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道:“你这两日话是越来越多了。”
“奴婢这不是替小姐您不值嘛。一个妆奁罢了,哪里值得上六百多金,哪怕再精巧,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小姐的博山炉好歹也算得上是件古物,她这……”
“东西的价值不在于东西本身,而在于她的主人是谁。”陈思璇道,“照你这么个说法,我的博山炉就算再往前倒些年份,也值不上这些金啊。”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陈思璇笑道,“我都不急,你又急什么劲儿。咱们今日攒这一局子,无非是博个好名声,再让我那兄长能与各家儿郎多亲近些,目的既已达成,旁的东西,我倒并不在意。”
听她这么说,怡黛纵有再多话想说,也只得咽了回去。
小姐往日在岭南可是半分都不肯落于人后的,怎么一到京城,最近像是转了性子?
陈思璇也不多言,她话虽如此说,目光却幽幽地穿过竹帘,在西侧雅间那儿打转。
李相府中家教甚严,哪能叫李昭这么胡来呢,可她看霍妩也不像是那种多爱与人争胜的人,不过,……思及此,陈思璇心中划过一次苦涩。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