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简单得很,不过就是一张床,一张案台,几把粗陋的木椅,剩下的就是行军布阵的挂图与沙阵,霍妩知晓这些东西重要的很,自然不会去碰。
卫旌笙取下悬挂在木架上正烧着的水壶,给霍妩斟了一杯清水:“这里没有什么好茶,你将就着喝些热的,驱驱寒气。”
霍妩把粗制的茶盏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我又不在意这个,这种山泉水煮开的白水也挺好喝的呀,还自有一番甘甜呢。”
“对了七哥,你给我的信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战场刀剑无眼,你没有受伤吧?”
霍妩想起这事儿,立刻放下茶盏担忧地问他。
“没有的事。”卫旌笙坐在她边上,若无其事地道:“我惜命着呢,你别瞎想了。”
“是吗?”霍妩的目光里仍带着怀疑,她明明觉得,前阵子收到的七哥的来信,信上的落笔比往常虚浮了许多,明显是下笔的人力有不怠。
可她去信问他时,他又什么都不说,大哥那里也是守口如瓶,撬不开半个字。
“七哥的话你还信不过,阿妩,我几时骗过你,嗯?”
霍妩在心中腹诽,别的不说,这种事情上,你骗我的可能性可不要太大好么。
她拍案而起,哄得中气十足:“你把衣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