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枫毫不客气地道,“你不必不好意思说,因为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父亲本还想为兄长娶位贤德的女郎进门,现下也只得作罢了,他那个样子可别祸害了人家好女孩儿,省得到时候结亲不成,反成了结仇。”
她心中气闷,便把酒壶拿来,自斟自饮地灌着闷酒。
徐父膝下幼子尚小,还看不出什么,本该撑起门楣,护持弟妹的长子偏偏又是这个德行,霍妩想不出什么能宽慰到她的好法子,只好盯着她些,别让她真喝成个醉鬼回去。
徐妧枫心下闷得慌,又命掌柜取了旁的酒来,一时多饮了几杯,便有些上头,霍妩忙夺过她手中的酒,叫侍婢把窗户撑起来,好让徐妧枫能吹吹风,散了酒气。
她绞湿了帕子,给徐妧枫擦脸,徐妧枫挥挥手,执意还想拿酒,霍妩叹道:“不许喝了,再喝下去,给你父亲知道,挨板子的就怕是你了。”
好容易让徐妧枫安静下来,霍妩歪在窗边,戳了戳摆在边上的花蕊,暖风拂面,混合着雅间里未散的酒香,很是好闻。
她突然听见下边传来一阵喧闹,霍妩闻声向下望去,街边正围了一大波人,其中有个人身形高大,格外出挑,正是陈纵。
陈纵眉头皱得老深,手里还牵了个哇哇大哭的稚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