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松快和我一起就不行了吗,非得跟这个陈纵?卫旌笙看陈纵还一无所知地站在那里,像是丝毫不打算走的模样,心中一股浊气上涌,他淡淡道:“随便你。”
说着便放下了车帘。
霍妩小声抱怨道:“这是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似的,怎么就生起气来了?”
陈纵奇道:“我观殿下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你是怎么看出殿下在生气的?”
难道不是同往日一般无二的冷面一张么。
“他的脾气我最清楚了,看他那个样子,又不知谁惹着他了……”霍妩嘟囔了几句,与陈纵道,“陈表兄,既然七哥来接我了,我就先走一步,表兄再会。”
她说完就小跑着到那马车边,也不用人搀扶,提起裙摆就往车上跨。
“阿妩!”陈纵匆匆喊了她一声。
霍妩扶着马车回头看他:“怎么了?”
“……无事。”陈纵摸了摸袖中藏着的发钗,指尖在小狐狸冰凉的玉石上擦过,他道,“只是想和你说一句,再会。”
罢了,他想,这份礼物,就等下次见面时,再送给她吧。
到那时,一定要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寻路生。
霍妩与陈纵道了别,这才钻进了马车,卫旌笙正靠在车内,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