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囫囵吞下去。
霍妩迟疑道:“表兄,这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饼,你当着不觉得烫吗?”
陈纵深吸一口气,才道:“尚可。”只是接下来,他吃饼的速度显而易见地慢了很多。
分明是被烫到了,还不好意思承认,初见时只见他与七哥在马场上比试,威武得很,没想到这人还挺容易害臊的。霍妩憋着笑,极力把嘴角压下去,省得让他更不自在。
“你很喜欢吃这些街边小食吗?”陈纵问道,又怕她误会,急忙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说这些吃的不好,只是似乎大多贵女,并无怎么爱吃这些东西,觉得不干净,又失了仪态。”
像他妹妹思璇,对这样的吃食,就是碰也不碰的。
“怕什么,寻常人家不就是吃这些东西到老,也不见吃出什么毛病来。更何况,很多小吃咱们府里的厨子做的,还真比不上这摊子上的老人做来有味道呢。”霍妩又咬了叩糖饼,说起这些东西来当真是如数家珍,“赵老伯家的汤包,柳阿娘家的打卤面,还有她家隔壁新开不久的酱鸭,鸭皮金黄酥脆,鸭肉细嫩软糯,保管你吃的满嘴流油!”
“旁的不说,就你手里的糖饼,热乎乎地吃下去,可不必那些看着精致吃起来却冷冰冰的东西好吃多了?”
陈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