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惨笑一声,道:“我可真是自作聪明, 还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竟成了个跳梁小丑,白白地给你们上演了一出好戏。”
“住口!”陛下怒道,“孤一次又一次地给了你机会,你不顾大局,竟已蛮族暗通曲款,光这一条, 就足以让你幽禁至此!孤本以为你会有所悔悟,不想时至今日,你仍然是这副德行,你,你实在是太令孤失望了!”
“父皇啊父皇,你说的这么好听,好像真成了个慈父了。”卫蔺沣低低的笑起来,“你一步步纵容我,让事态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不就是想趁这个机会,将陈氏一族一网打尽么,何必说得这么好听呢?”
“你!来人,将这个逆子给孤带下去!”陛下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到他。
“让开,不用你们推,本王自己会走!”卫蔺沣朝着陛下的方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父皇,就此别过了。”
而此时的卫泓奕,已经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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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内,陈思璇手执琉璃团扇,端庄地坐在榻上,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只受伤了的蝴蝶。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为首的不是面如冠玉的淮王殿下,而是一身戎装的汉子,身边的仆婢们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地要将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