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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过去的时候,徐敬笙已经回来了,正捧着本书坐在外间的榻上看。瞧见女儿,徐敬笙搁下书,朝女儿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跟前去,问:“听你娘说,如今跟着嬴鸿学骑射。”
央央蔫蔫的:“嗯。”
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了?谁敢欺负我们家的娇娇?”
见女儿又耍起小脾气来,徐敬笙倒是觉得好笑。
央央正一肚子委屈没地儿撒呢,此番被爹爹问,少不得要哭诉一番。
她将嬴鸿是怎么虐待她的,变本加厉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而后抱怨说:“爹爹,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那么多苦,他指定是在整我。我到现在都还是软的,碰一下都疼。”
徐敬笙笑着拍拍女儿脑袋道:“我看你还能坐在这里哭诉,说明他是对你手下留了情的。”
“什么意思嘛?”央央蹬腿。
“他是行军之人,行军之人素来待人待己都十分严厉。为父听说,他手下的新兵,头三天基本上都没有能好好站着回去的。他既对你手下留了情,你也乖乖的,这几日应付过去也就是了。”
见父亲似是有帮着他说话的嫌疑,央央不爱搭理他。
徐敬笙又叮嘱:“一会儿见到你娘,别提此事,省得你娘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