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都是小姑子给的,她不想倒打一耙, 更无跟人争长短的心,她只想当好她跟四郎的这个小家。
白氏那边也渐渐回过味来,她兄长留在京里当官,冬日那阵王府那边的人曾给她哥哥嫂子送过几次菜,她娘家嫂子回礼回得勤快,跟德王府也算是有个走动,如此跟宗室里的人也搭得上话,就是他们家是从地方搬到都城的,有着各方面给的情面也算过得如鱼得水,但德王府突然不送了,她嫂子想跟王府那边搭话都搭不到了就来问她出了什么事,白氏先前不懂,等三郎跟她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被殃及池鱼的她只得安慰着娘子嫂子那边不要再有所动作,静观其变。
而她这边没找大嫂说什么,大嫂却跟她隐隐透露出小姑子不近人情的意思来,白氏再傻也不敢搭她的话,末了觉得自己到底是天真了,以前太过于相信宋家这与常人家不同的家风了,对长嫂也暗暗有所警惕了起来。
应芙见以她马首是瞻的三弟妹都对她疏远了,暗中把不满忍了下来,婆母那边自从开过一次口要随着去德王府被拒绝后,她也不再开口。
母亲那边也来了信怒骂她的不识大体,应芙也忍了,只是这晚跟大郎温存过后,她趁着他喘息之际问了他一句:“妹妹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