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好,改明儿咱们从家里带点豆子过去,让那户人家磨豆子”
沈爱党听着前边婆媳两个的谈话,紧赶慢赶的跟在这对婆媳后面,许是他今儿和媳妇实在是没有缘分,不管怎么走,他永远落后在五步之内。
沈老太太瞧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笑出来,这婆媳两个,可真像。
“老二家的,你去把碗筷捡了”沈老爷子放下筷子,随口说道。
想了想,他转身去了爱党的房子里,沈淮安闭目养神,吱吱――门和门闩发出一道相互摩擦的声音。
沈淮安睁开双眼,入目的还是一副模糊不清的画面,连来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分不清,沈淮安深呼口气,不知道婴儿到底是什么时候能看清楚人的。
前世他参加过许多婴儿的满月酒,那个时候的孩子就已经能睁开眼睛了,四处乱看了,他再坚持二十多天,应该也能看清周围的人了吧!
一阵粗砺的摩擦落在沈淮安脸上,沈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婴儿的脸。
炕上的婴儿丑兮兮的,满脸上除了红就是给,整个人跟个麻杆子似的,细细的,摸起来都咯手。
沈淮安不知是被谁非礼了,只知道摸他的人,年龄应该不算小了,沈淮安思考着家中的人员名单,猜测眼前的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