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感觉吗?”
    公玉照脸色一僵,忽然有些后悔服下那枚麻沸丹,让这个女人嘲讽自己。
    不一会儿,舞七就从衣裳内抽出足够长的一段线,再从身上找出一根银针,一丝不苟地将他的伤口缝起来,就像缝衣服一样。
    就是公玉照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用线将人肉、缝起来的。
    “你的师父是谁?”公玉照问道,能将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教得这么出色,师父一定更不简单。
    闻言舞七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只是脸色多了一份冷酷。
    “你是见不到了。”因为已经死了。
    见状,公玉照忽然感觉自己问错了话,便不再说话,只是有些心疼这个女人。
    一个时辰后,终于清理干净,将丹药捏碎洒在缝好的伤口上,再裹上纱布。
    舞七的动作轻柔,明明不会弄疼公玉照,却还是那么小心。纱布越过他宽大的肩膀,舞七贴近他的胸膛,从背后看就像是在抱他。
    然后又贴近他的胸膛将纱布另一端接过,如此往复。看着女人为自己包扎伤口,忽然觉得很享受。
    然而,享受只是暂时的,眼前忽然一黑,重重地闭上眼睛。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善茬,自己疏忽了,一再让她得逞。
    舞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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