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费。”姜迎蓉此时心里慌得不行,怎么就在这时被国公爷撞上了呢?
现在该怎么解释?
李婉走上前,将刚才姜迎蓉送来的檀木盒子呈给国公爷。
“嗒!”青铜扣子打开,姜迎蓉面如死灰。
早在下午,舞七为唐将军医治之后,唐逸就来过一遍,说可能需要她配合演一场戏。
如果可能,希望没有这场戏。
将军府查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查出异样,下午弟弟的眼神,唐逸想忽略都不行……
“好啊,万两一张的银票,一共八十万两。弟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当初进将军府嫁妆才二十万两。
就算姜家给了你压箱底的私银,这五十万两也不是姜家能随意拿出来的!”唐逸捏着银票,心中有一种将姜迎蓉撕碎的冲动。
他怀疑了无数人,都不曾怀疑她。
要不是,今日弟弟看她的眼神奇怪,他也不会细查,再和舞七联合布下这个局。
姜迎蓉眼睛瞪得溜圆,瞳孔紧缩,明显被唐逸吓得不清。
她现在已经忘记了要解释那五十万两的来路,她的眼里只有国公爷。
这个面目狰狞,似鬼差的男人,还是当初自己喜爱的玉树临风的男人吗?
同样的一身白色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