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杭德本做的?
    “难道你家公子是杭德本的儿子?”舞七狐疑道,然后又追问:“你家公子今年多大?”
    “公子今年十八了。”可是从没有出去见过,整日关在这翠竹居内,如同金丝雀一般。
    看似衣食无忧,其实,是在消耗体内的希冀。
    十八?
    那岂不是和那杭德本的儿子一样大,她倒是没有见过那个儿子。
    可舞七总觉得这两个人,或许会有什么联系。
    思索了一会,舞七便说:“我去找你家公子,跟你说不清!”
    “哎?”小安皱着眉头,刚想和她提,要不以后厨房交给她,反正她做饭那么好吃。
    书房内,杭冰阳照旧在练字,舞七推门进去半响,除了刚开始抬头看了一眼,再无其他动作。
    舞七真好奇,那纸上到底有什么迷魂药!
    “杭冰阳,你看着我。”舞七上前抓住他的手腕,逼迫他停止手上的动作。
    杭冰阳不悦地抬起头:“阁下,若是真的误闯,那就赶紧找到出口才是正事。”
    他不急不缓地说道,可是眼底尽是寒意,但低头看着舞七抓着他的手,脸上有些动容了。
    “呵,你以为我不想?”舞七放开他的手,然后拿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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