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干脆,没有一点打趣和调戏的韵味。
倒是贾子墨不淡定了,道:“你已经十六了,难道还未娶妻?要看这个充饥?”
说完,贾子墨咽了一下口水。
舞七很实在地摇摇头道:“没有,家里连一个通房也没有给我安排。”
舞七很是忧伤地说道,原本还有些恼怒的贾子墨听到“连一个通房也没有”,忽然又不那么生气了。
舞七觉得很奇怪,原本他生气是因为这本《房事三百六十五天》生气。
但是,这突然便毛被顺齐了,又是为什么?
舞七还没有弄明白,便听到有人说:“既然如此,那你便看吧,记得别太伤身。”
伤身?舞七眉头一皱,感觉牙有些痒,想要揍人。
她保持着微笑,笑不到眼底。
然后抬头看着跟前的贾子墨,宽大的蓝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但是现在他刚巧对着窗外。
那阳光照射过来,勉强可以看到他泛白的嘴唇,还有那下巴也白的不像话。
舞七想起来,记忆中他握着筷子的手也是枯瘦如骨的。
“你若是喜欢看我可以借给你,我还有许多这样的话本。”舞七将手里的《房事三百六十五天》递到他的面前。
舞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