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地抚摸着。
不知何时,独孤松将她从自己身上分开,一口噙住了她香软的红唇,只想吻到天荒地老。
“柳儿,信我可好?”待独孤松将怀里的人分开之后,他又再次问道。
夜柳垂眸点头,“独孤,你用膳了吗?我去让人传膳过来。”
这时夜柳才想起此时正是傍晚,也不知道独孤松有没有用膳,便问了一句。
谁知,独孤松居然回答:“没有。”
夜柳连忙要出去,并道:“我去叫人来布膳。”
刚跨出一条腿,夜柳便被人拦住了,大手箍住她的腰肢,道:“我只吃你。”
他的臂弯穿过她的膝窝,将她打横抱起。
这话暧昧至极,就算夜柳出身念碧喽也受不了他这么说。
独孤松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中不禁大满足,有种男子的大男子主义从中升起。
独孤松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一壶灵酒,还有两个酒杯,权当调情。
夜柳坐在独孤松的身旁,魂不守舍。
自从听见他刚才说要吃自己,便感觉自己的魂要不在自己身上了。
她为独孤松松斟酒,却一直不敢抬头看独孤松。
独孤松倒也不介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