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舞七今年多大,只觉得她能将这根银针插.入火主的腰间那细小的骨缝间,并且还控制了火主的痛觉神经。
    这样的事情,就是他也做不到啊!
    玄牧实在讨厌南浔看向舞七那炙.热的眼神,打断道:“能不能拔?”
    凌厉的声音打破了南浔对舞七的崇拜,将思绪拉回了现实。
    要知道,现在玄牧可正痛着呢,这种痛比女子分娩之痛还要疼上两倍。
    这就是为何半仙圆满的玄牧会疼得倒吸凉气,脾气越来越臭、脸色越来越黑的原因。
    舞七瞧着他这副模样,顿时心情好了起来,哼,敢掐我的脖子?
    这次就算不弄死你,也让你丢半条命!
    暗暗地睨了一眼玄牧,便将眼神放在南浔身上,只见他为难地看着玄牧腰间的那根银针。
    “这……”他表情为难,这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玄牧皱眉冷着脸盯着南浔,他越是说不出个结果,玄牧就越不高兴。
    “到底能不能?”玄牧是在忍不了他这么吞吞吐吐,不耐烦地问道。
    南浔抬头看着舞七,说道:“火主,此针只有下针之人才能解,小的学艺不精……”
    说完,南浔便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
    可是,玄牧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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