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景榆。
皇甫嘉珍不见了,他便像是被抽走了生机一样。
“天河?”舞七惊诧不已。
天河还在九等国之上,那星河帝怕是统治天河之人。
她与皇甫景榆修为一样,他无力反抗的人,自己难道就可以?
她尽量使自己冷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一个月前。”说着,皇甫景榆的周身便散发出浓郁的寒气,宛如深冬。
舞七握紧了拳头,还是来晚了。
“那星河帝到底得了什么病?
需要皇甫家女子做药引?到底是哪样的药引?
现在娘亲还活着吗?”舞七问道。
自己好不容易才晋级到大乘初期,以为有能力与皇甫景榆一较高下。
而现在娘亲已经被带到天河了,还作为星河帝的药引,这……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皇甫景榆只是说道:“是血,皇甫家女子的血,对于一些人而言可以入药。
都怪我害了珍儿,若不是待在我身边,她也就不会被星河帝发现了……”
说了几句话,舞七便感觉皇甫景榆顿时苍老了许多。
舞七看着自己的手腕,心道:“是血吗?
那么,自己的血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