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您体内的火焰了。”
皇甫睿面色不快地看向舞七,现在他们的经历应该放在修炼上才是正事。
这血炎王已经一万岁了,若是有人想要对付血炎王,这一万年来都没有找到突破口的人,现在却突然这样的事情放在小七身上,血炎王还与小七共处一室。
这作为舞七的夫君,他怎么能够放心那个图谋不轨的男人?
“好!”血炎王笑着答应道。
“我不同意!”皇甫睿反对道。
舞七挑眉,红唇紧抿,面色不愉,没有说话。
而皇甫睿却在等着舞七的回话,可是,舞七却揉着头发,回到了炼丹房,血炎王朝着皇甫睿一笑跟着离开了。
那样的笑容落在皇甫睿的眼中,就是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讽。
皇甫睿捏紧了拳头欲将手边的桌子击碎,可理智战胜了冲动,皇甫睿走出洞府,将外面的一排巨树给击倒了,足足倒下几百丈的范围。
血炎王跟着舞七进来之后,并未看到仙鼎与药渣,但是舞七这一身邋遢的模样,与近乎疲劳的状态却又不似作假。
由此,血炎王想到了上次自己的猜测,舞七有随身空间。
舞七一进入炼丹室,就取出几个白瓷碗,与一些炼药精密的仪器,这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