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稳住,然后大笔歪歪斜斜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护士再次进了手术室,大门重新关闭。
手术室门外的绿灯唰地亮起,他跌坐在椅子上,抱着头。
如果是能替代的话,他宁愿手术室里的人是自己。
王若然是老首长唯一的女儿,进了他们刑侦队,却从来不提自己父亲有着多大的官衔,平时和同事相处的不错,有什么事总是第一个跑过来要做。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没有办法交代,特别是为了自己受伤,想到这,一颗心更是难受。
“秦队,若然怎么样了?”急匆匆赶来的刘平南来不及换警服就开着摩托车赶到了医院。
他问了前台的导医,刚刚到了手术室的走廊上,就看见了正在把头埋在器盖上的秦默。
看秦默的样子,就知道王若然伤的肯定不轻。
秦默没有出声,刘平南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自从进了刑侦队,经常和危险打交道,被划伤被打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也懂得了如何才能和歹徒搏斗,甚至抓人时候注意保护自己。而对于才进刑侦队的王若然来说,毫无经验,没想到这次死缠烂打非要跟过来,就出了这事。
刘平南叹了口气,看着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