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未曾显露半分,只手指细微地动了一下。
一行人出了酒店,凉风一吹,邱睿钦似乎清醒了些,眼睛眯成一条缝,环顾了一圈,没发现叶子叶的身影,推了眼镜男一把,语气不善道:“那个小*贱*人呢,阿牧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邱睿钦今晚喝了很多酒,一张嘴就是一股浓烈的酒臭味,期间还夹杂着他身上的汗臭味,直熏得人作呕,扶着他的那两人脸色瞬间就变了,差点没忍住想把人扔出去。
小牧就是先前那个瘦瘦弱弱,长得有点猥*琐的眼镜男,闻言谄媚地笑了笑:“瞧您说的,我哪儿敢呢。”
“那她人呢?!”邱睿钦不依不饶,揪着小牧的衣领怒道,不过他喝高了,站都站不稳,力气更是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即便如此,小牧也不敢伸手把他扯开,生怕他第二天想起来会找他麻烦,便只好好言劝了几句。
邱睿钦哪是会听他人劝的人,闻言更是骂骂咧咧地问候人祖宗,几人也是做惯了孙子,明明心里气得不行,嘴上却还要一个劲儿地哄着主子。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说完,眼镜男转身朝停车场走去,脸上阴沉地仿佛能滴出墨来。
“妈*的*王*八*蛋,总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眼镜男憋着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