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害怕浴缸,我又不是……”
“没关系,我连旧宅都回去过。”
沈树白愣住,小心翼翼问:“是你母亲当年自杀的那个公寓吗?”
“是。”
沈树白快要发疯:“什么时候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人陪我一起,那晚我睡得很好。”
沈树白渐渐冷静下来,问:“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小姑娘吗?”
“对。”
沈树白松口气,用严肃的语调表示:“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你应该来看心理医生,而不是一味地和过去碰撞,那样对你不好,你应该明白。”
资临缓缓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往前,最后停在岁岁房间门外,他对电话那头说:“树白,我考虑过,以后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不行,这是你外公要求的,没有你外公的同意,你不能解雇我这个心理医生。”
“我有她了。”
“她?”
“她能让我做美梦。”
资临挂掉电话,推门而入。
岁岁已经睡着。
流了泪,激烈接吻,算得上是睡前运动,有氧无氧凑一块,困意来得格外快。
资临坐在床边盯着岁岁看。
怎么看怎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