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一对浓眉皱得更紧。
岁岁嗤笑出声,她顺着他额间的纹路,指腹缓缓摩擦踏平,“我撞见你时,你应该刚泡完澡,身上是新换的睡衣,手里拿着酒瓶,跌跌撞撞地在走廊徘徊,我担心你摔死,所以就留下来。”
她指着房间里放着的轮椅:“还好有它,我才能将你拖回房间。”
轮椅是用来方便她犯懒时不用走路,他过去喊不动她时,就用轮椅推着装死的她在堡垒里散步。
“原来是这样。”
岁岁微笑。他长长吁口气时,她就知道,她昨晚趁他熟睡时将他搬回卧室穿好衣服时的辛苦没有白费。
体面人人都想要,更何况是他。
醉酒只是一时,生活仍需继续。她不以贩卖秘密为生,没必要令他无法自处。
如果他记起,那是他的事,他会慢慢消化,等到有一天他准备好了,她随时奉上双耳倾听。
“这是什么?”
男人疑惑的声音传来,岁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他在观察她刚做好的早餐。
岁岁自豪地表示:“是煎荷包蛋和麦片牛奶。”
资临闷声不语。
蛋已经煎黑。麦片没有融化,黏成一团。
少女凑近,“你到底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