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是我。”
男人的声音熟悉得令人安心。
岁岁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因为沉睡而麻痹的知觉缓缓恢复正常,甚至无限放大,一波波地刺激大脑。
黑夜中,男人正伏在她身上,温柔亲吻索取。
岁岁根本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过反抗。
她躺在那,软成一滩水,心里没出息地想:他是想要她的,不是因为得到了所以才突然冷淡下去。
这不,又腆着脸半夜爬她的床。
岁岁愤愤地想,等他快要得逞时,她就一脚踹开他。
资临咬牙才将因为兴奋而差点溢出口的喘气声压下去。她甜得很,里里外外都娇软,连声音都像枝头上婉转嘤咛的小黄莺。
他听着听着,忽然听出不对劲,伸手一摸,手掌心大片泪渍。
“乖岁岁,怎么又哭了?”
岁岁颤着身子,既委屈又心酸,哭得停不下来,“没什么。”
资临硬生生忍住即将释放的欲望,揽紧她,“因为我半夜突袭的原因吗,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这样了,祖宗宝贝,不哭啊。”
岁岁捂住脸,试图将眼泪擦干净,假装满不在乎地将话题转移:“你……你记得戴套……”
资临轻微动了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