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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我回府问问。”于是, 我逃之夭夭。
这种事情不好开口,不是我不信任江寻,是敌人实在太强大,没有男子会不喜欢年轻小姑娘。我和江寻如今是老夫老妻了,更多是习惯,什么喜欢不喜欢,说不好的。
为了麻痹自己,晚上我又卤了一碟猪舌头,搭配老酒,喟叹人间事。
等江寻回府,我已满身酒气。他皱眉,问我:“怎的喝了这么多?”
我哈哈一笑,皮笑肉不笑,心里酸酸的,委屈:“一时兴起。”
他冷笑:“兴起?你这是什么兴,和为夫说说?”
“你背着我勾三搭四,我要和你和离!”我喝了酒,脑子不太清楚,一下子脱口而出。
他面露疲惫之色,不耐烦道:“近日户部繁忙,我很累,哪有闲情雅致和你聊这些琐事。阿朝,你别闹。”
言下之意就是:阿朝,你不要做胡搅蛮缠的女人,我不喜欢。
不管他和公主有没有一腿,这时的说话态度已经深深伤害到我。
果然,七年之痒,不虚啊不虚。
七这个数字是一劫难,我才和江寻处七个月,怎么就闹到如今这种地步?
我放下狠话:“我走了,我想静静,你别来追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