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认命地抱了抱,无声叹了口气。
    见他有些没精神,顾渊只当他依然犯困,抬手将副驾的座椅调得平缓,温声开口:“再睡一会儿,我认得路。”
    座椅上的身影动了动,找到了舒服些的姿势,就听话地安静下来。
    顾渊稍稍舒展身体,眼尾也不觉浸过些放松笑意,发动了悬浮车,往城郊的贫民区驶去。
    悬浮车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一片被战争摧残得破败萧条的区域就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