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这个。
    这个也好。
    有了前几次渐渐深入的经验,陆灯已经不再觉得紧张,趁着亲吻的间隙稍稍向后撤开,弯起眉眼,迎上血瞳中汹涌直白的深情。
    什么都能给他。
    两具身体共享一处的蓬勃生机,顾庭的身上也带了淡淡温度,血液重新流动带来鲜明的疼痛,让他越发绷紧身体,动作反而愈轻柔。
    “淮叶……”
    身体因为生机的充盈而极度敏感,触碰的温度刀割似的在皮肤上炸开,却也混杂着极致的兴奋。顾庭拢着他,目光将臂间的人严严罩住,低头去吻他,吻得密不透风。
    陆灯握住他的手臂,微仰起头,黑眸中光芒清晰,倾身回吻。
    黑到极处的浓暗夜色里,血色蔷薇悄然盛放,嫩绿藤蔓探出绒芽,在蕊间细细一碰。
    风动。
    容纳,弥合,盘桓。
    月影透过窗隙,被夜风吹得轻晃,洒落满地银辉。
    *
    清炖乳鸽糊了。
    *
    次日中午,陆灯才终于一身疲乏地醒来。
    真正来过一次,才知道原来远比单纯的纾解累得多。身体没有一处不发酸,慵懒得动都不想动,陆灯难得地没有立即起身,窝在柔软的被褥里发着呆,腹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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