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身骤然被强行扭转方向,驾驶舱首当其冲,勉强接入木质的滑轨,飞快俯冲下去。
    摩擦转眼就令艇身剧烈发烫,却又被暴雨浇得冷透。
    即使有内核在下方吸收能量,陆灯也依然能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入不敷出,护住身体的厚实血芒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磕碰撞击中渐渐消耗。
    顾庭在下面。
    如果观光艇就这样压下去,即使是血族也难以逃生,必须要在坠毁前把艇身拦住。
    陆灯用尽力气铺在紧急制动的闸阀上,强烈震荡下,眼前闪过一片白茫茫的雪花点,胸口悄然弥开血气。
    再撑一下,再撑一下就跳下去。
    顾庭在下面等着他,他不想再食言,他想活下去,想和对方一起去经历接下来会发生的任何事。
    劲风从残破的驾驶舱不断灌进来,强悍的压力让他连移动都有些困难。陆灯咬紧下唇,尽力用痛楚拉回些许意识,从瞭望口向下查看,忽然望见一道耀眼的血芒。
    那是属于血族先祖纯粹的力量形态——墨色的斗篷在风中吹得凛冽,周身笼着耀眼的血光,雨水稍一靠近就被弹开,黑雾弥漫,将一切笼罩在神秘的诱惑之下。
    陆灯微笑起来,最后将制动阀卡住,纵身跃下。
    周身的血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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