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了短路。
吓得他草草收拾了现场,端着烫手的锅就跑,跑到楼梯口,想起不能浪费,就把剩下的也心惊胆战给喝了。
冥冥之中觉得这是道送命的题目,梁夏当时其实就跑市场又买了个砂锅,只是那之后就一直出事,始终没找到时间送过来。
过于复杂的缘由过往让梁夏一时有些磕磕巴巴,好容易挤出来两个字,顾平明已收了手从手机上抬头,从小大夫口袋里摸了块戒烟糖嘎嘣嘎嘣嚼了,朝着他弥足温和的一笑:“考试吧。”
……
梁夏哭着跑了。
陆白羽多少还有点医者仁心,探头打量着身心受创的梁警官一溜烟远去的背影,身后覆上暖意,一回头已被被顾平明拉进怀里,含笑低头亲了亲:“……不用管他。”
局长怕他胡闹,知道他对梁夏还有点为人师的情分,派个人来提醒着他,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梁夏这些天被他教得很有些小聪明,大概也能猜得出他的心思,知道见势就跑不多碍事,下次考试不妨给他多加个百分之二十的平时分。
他无意细说,陆白羽也不多问,融融一弯眉眼,任他抱着仰头:“晚上要去喝酒吗?”
“我们一起去,给他们长长记性。”
顾平明握了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