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想动,就会顺理成章朝他伸胳膊,两个人早已锻炼出了无言的默契。
    同样年长了十岁,顾松已经跨入了青年的范畴,个头拔高了不少,胸膛也早已变得宽阔结实。鼓健的肌肉服帖地隐在衬衫礼服下面,稍一用力就能隐隐透出些轮廓,抱起依然单薄的少爷,根本不用花上太多的力气。
    琴凳上的身体倾靠上来,微凉的冷汗贴在颈间,手臂横揽在背后,透出些许潮意。
    顾松依然微笑着,稳稳当当把少爷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彻底放松休息,眼底光芒却些许黯淡。
    钢琴课总是比别的要更耗费体力,他的少爷很多时候其实都不是任性,是真的累到一句话都说不出,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其实也不用总是那么努力的,少爷……”
    顾松轻声开口,抱着他小心放进装有磁疗装置的沙发里,摸摸他泛着冷汗的额头,掏出手帕替他轻柔拭汗。还要再试着劝上两句,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掩在嘴上。
    掌心碰上唇畔,顾松心口一跳,立刻挥散心底的念头,顺从地停下话头。
    陆清石紧阖着眼睛,浓长的睫毛翕动两下,艰难掀开,又立即合上。
    这些年来过得小心,他的身体有幸没出什么大问题,却小病不断,近来又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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