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臂间的陆池秋却忽然闷哼一声,重心不稳地晃了晃,一头栽在了他的胸肩上。
    顾归心头一紧,匆忙抬臂捞住他:“怎么,疼吗?”
    皇帝把人绑着送过来,大概是为了增加某种“情趣”,或是为了激起他的同情亦或责任感,总归本意绝不是把人绑这么长时间的。
    omega的身体素质毕竟脆弱,照顾得稍不精心就可能受伤。顾归不敢疏忽,放轻力道抄着腿弯把人抱起来,正要小心平放在床上,埋在他肩头的陆池秋却已闷闷出声:“麻了……”
    丝带被他挣断了一次,要再系起来就明显短了一截。
    还是头一次被人绑这么久,为了避免再次不小心扯断,陆灯始终保持着极别扭的姿势,不动还不觉得,一动才发觉酸麻难忍,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倒比疼还难捱上不少。
    耳畔传来的应声带了隐隐沮丧,顾归哑然轻笑,动动手臂正要安抚,身形却忽然微僵。
    皇帝热衷做媒,陆池秋身上衣物单薄,衬衫是沁凉丝滑的丝绸材质。贴在他颈间的一小块皮肤上,不一会儿就被体温润得温热,像是彻底失去了那一层模糊的间隔。
    怀中的身体很乖,没有像他看的那些科普纪录片中的omega那样会主动贴上来磨蹭,也没有借着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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