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同款晚餐进行惨无人道的对比。
在固定摄像头的严格监督下,小窗里的治安委员没用任何人帮忙,熟练操作起了自己的晚饭。
对于陆灯来说,这些在野外生存的技能甚至连厨艺都算不上,也从来没被他归到做饭的范畴里过。
——这是几乎已刻在他身体里的,长久以来用来生存的东西。
野菜采了一篮子,能作调料的香茅草也带回来了一把。陷阱设得精到老练,没过半个小时就拎出来了三只摔得晕头转向的野鸡,照例被薅秃了偷偷扔进了另外两组嘉宾的陷阱里两只,扑腾着翅膀两两相望,叫得一只比一只凄惨。
剧组给的渔网鱼竿始终都被冷落在一旁,一身灿白的少年挽起裤脚站在河边,披着热热闹闹的晚霞。纯黑的眸子专注沉静,手里简易削尖的木棍一片水花地扎下去,再起来就精准地戳了条仍在不住扑腾的活鱼。
石头的简易灶台转眼搭好,铁锅架起来,干柴熊熊烧着。
野鸡褪毛用香茅草细细熏了,裹着泥巴荷叶埋在火堆里烤,野菜用烧热的石板煎熟。剩下的扔进锅里和收拾干净的鱼一起熬,乳白的浓稠鱼汤不断翻滚,冒着蒸腾热气,几乎能闻得见诱人的香气。
「我大概是疯了,看小云生做饭我居然妄想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