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韬光养晦多年,心性也并不坏,只是没什么上进心,还得想办法激上一激。”
    等小王爷长大成人,就能一起去鸡鸣寺拜上一拜,求根姻缘的红绳,把人给牢牢拴起来。
    顾蔼没说出念头,只是含笑揉了一把小王爷的额发:“为了咱们能顺顺利利地被流放三千里,还得尽快说服三皇子,叫他尽快振作起来才行。”
    说话间,马车不觉已停。
    顾蔼牵着陆澄如起身下车,下人迎上来,却没敢急着掀帘子,反而在车厢外战战兢兢地敲了三下。
    顾蔼挑了挑眉,没在意一纵即逝的迷惑不解,自己掀开车帘,扶着陆澄如下了车。
    望见小王爷又衣衫不整地披着相爷的官袍下来,相府所有人心照不宣,个个低头快走,脸上都是一片庄严肃穆的毫无表情。
    ……
    顾蔼茫然蹙眉,牵着小王爷回了卧房换衣服,顺手锁紧了房门。
    最近相府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翌日傍晚,三皇子果然来了相府报到。
    早不打算当君子的相爷在庖厨里洗手作羹汤,小王爷被属官引着来了书房,正看见三皇子趴在桌上,顶着两个黑眼圈,没精打采地暴风吸入着昨天剩下的桃花酿。
    陆灯脚下稍稍一顿,悄声对属官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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