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火焰,激|情地燃烧着。
杨暻承又想起母亲的遗物的事。这位老人在大漠呆了几十年,或许知道一个叫陈蓉的女人。
老人道:“没有叫陈蓉的。”又忽然想起来,“有!有叫陈蓉的!”
杨暻承一喜,“她现在在哪?”
“她失踪了。就是遥遥的妈妈。”
“遥遥的妈妈叫陈蓉?”杨暻承狐疑,他查到的是大漠没有叫陈蓉的。
老人若有所思道:“应该是遥遥的妈妈。遥遥的妈妈大名叫陈盈盈,但她有个乳名,叫阿蓉。这个乳名很少有人知道。如果说大漠有叫陈蓉的,那很大可能就是遥遥的妈妈陈盈盈了。”
而遥遥的妈妈失踪了二十多年。
杨暻承陷入沉思,难道他妈妈和遥遥的妈妈还有所牵连?
花伯伯喝醉了才没有再说。杨暻承没管趴在桌上的齐安城,把老人扶进房后就去卧室拿衣服洗澡。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路遥遥睡着了。他和遥遥之间还会有怎样的牵连呢?他出了一会儿神后,轻手轻脚地动作,洗完澡后回到卧室,掀开被子的一角时才发现路遥遥穿的睡衣。那睡衣的后背开到了臀部,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深沟。她正好翻身,睡衣的前面开叉几乎开到了肚脐。而那布料还是透明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