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把一口气憋住了，双手叉腰，脚步走到落地窗前，来回踱步。
以此来缓解情绪。
顾念深由着她，自顾自的走到位置上坐下，随意的翻阅着堆积在桌上的文件。
身后宋常雯忽然喊他，“深深……”
顾念深不记得她多久没喊他小名了，只知道有很久很久了。
重新听到，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温暖。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回头，继续在文件上签字。
“妈问你一个问题。”
宋常雯走到顾念深身边，认真而又严肃的看着他，“遗嘱真的是爷爷立的吗？”
问完她狐疑的眯起了眼睛。
顾念深的握笔写字的手忽的停顿，做了一秒迟疑，然后他抬起头淡定跟宋常雯对视，“你要请专家来鉴定一下是不是爷爷的笔迹么？”
他嘴角轻轻一勾。
看不出丝毫心虚。
宋常雯疑惑的眯起了双眼，“你爷爷他从小就把你当继承人培养，而且他喜欢……”
“妈！”
顾念深忽然开口打断了宋常雯的话音。
他也是很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经的喊她一声‘妈’了。
把宋常雯喊得一愣，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