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再言语。见此,皇后也起身离去。
送走皇后后,邓绥瘫坐在暖榻上,容若端了茶水过来。
看着邓绥疲劳的模样,容若缓缓道:“娘娘今日是何意?是有心依附皇后娘娘了吗?”
邓绥只觉得额头疼痛,她玉手托着香腮,有些叹息似的说道:“如今我晋封,郦昭仪摆明了视我为眼中钉,我虽为婉仪,可想要和她抗衡,怕是以卵击石。”
如今后宫郦昭仪势如破竹,无人可挡,多事之秋,寻一方依附也是逼不得已。
“那主子就不怕皇后娘娘有朝一日,皇后她过河拆桥?”容若压低声音,有些担忧道。
容若是宫中老人,看待问题自然比一般人要看的长远。
“我怎会不怕?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邓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缓缓道。
容若看着她,也只得缓缓点头。
一连过了三日,邓绥也缓过劲了,皇上特意命人为她移殿。
宫人们搬着早已收拾好的箱子,移到了凤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