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郦昭仪在宫中根深蒂固,如果让她缓过气来,势必拿你们先行开刀。”邓绥徐徐道:“如今你地位低微,又如何能与她抗衡?我亦是自身难保,如何护的住你?”
听见邓绥所言,夏姝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她。
“姝瑗你可知后宫这趟浑水,搅得越深就越危险。”邓绥望着夏姝瑗苦口婆心的劝告。
她之所以归附皇后确是形势所逼,郦昭仪视她为绊脚石欲除之而后快,所以她必须要接过皇后手里的橄榄枝得以活命。
然而夏姝瑗跟她不同,她还能回头。
“姐姐,我知道这趟混水危险至极,可是我若不下河浑水摸鱼,又怎会捉住肥美的鲶鱼呢?”夏姝瑗低头,缓声说道。
见她如此一说,顷刻间,邓绥竟然找不到话语反驳。
良久,夏姝瑗神情有些游离继续说道:“我不是姐姐,我出身卑微,又摊上一个糊涂的父亲。我没有姐姐那般好的家世,也不如姐姐受皇上宠爱,我不如慕贵人美貌,也不如江美人那般聪慧算计。我什么都没有,我想要得到的一切都得靠我自己。”
说着她眼里微微有些湿润,声音哽咽的继续说道:“后宫凶险,我又岂会不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我过腻了受人欺凌招人白眼的生活,我不想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