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在这里口出狂言!”邓绥望着夏姝瑗,怒火攻心。
如今她只感觉坐在自己面前的夏姝瑗是一个全新的她,自己猜不透也看不透她。这样子的她令人厌恶,令人反感,再也没有了以为的亲近的感觉。
“我口出狂言?是姐姐妄自菲薄了吧!如今这宫里还有谁能够与你相较?”夏姝瑗理了理自己的裙锯,不冷不热的道。
满满的反感,看着夏姝瑗,邓绥紧握着拳头,压低声音道:“你终究还是变了!”
“是呀!我变了!”夏姝瑗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她注视着邓绥,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起来,随后扬起的是一抹浓浓的自嘲:“我怎么可能不变?你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你不知道我们这种寄人篱下生来就低人一等的感受。”
夏姝瑗狠狠地戳了戳自己的胸口,眼眶里泛红。
“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度过的吗?同样是怀了身孕,姐姐就可以让母亲进宫探视,而我却只能独自忍受着孕期的苦楚,孤独一人。姐姐每日都有皇上前来探望,而我呢?皇上去了也只是坐坐就走,从来不肯多留。”夏姝瑗声音哽咽眼眶腥红。
她一边说着,一边咬着自己的嘴唇,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外人眼里我光鲜亮丽,有孕在身,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