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然沦落自此,又作何感谢?”郦昭仪嘴角含笑。
看着如今的郦昭仪,邓绥自然是恨的,恨她往日的专横跋扈,恨她心狠手辣,恨她害死了自己那还未出世的孩子。
可是转念一想,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不愿意和她做过多的纠缠,邓绥正准备转身离去。
“邓绥!”谁知,郦昭仪却在身后高声叫住了她:“你想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你的孩子吗?”
原本不想再过多的理会她,可是一听见她此言,邓绥脚步一顿,紧握的拳头不由得有些颤抖。
“你当真以为你滑胎只是因为在秋千上摔了一跤?”郦昭仪的声音再次响起。
邓绥愣在原地,她一动也不动,睁大眼睛看着郦昭仪。
然而郦昭仪也似乎看清楚了邓绥的想法,忍不住的移步上前,嘴角带着嘲讽。但是那抹讽刺却不像是在嘲讽邓绥,而是像在嘲讽她自己。
邓绥看着她,声音忍不住的颤抖道:“难道不是因为昭仪娘娘心肠歹毒,连我腹中小小婴儿都不肯放过吗?”
“本宫心肠歹毒?本宫命人割掉绳子,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教训罢了,以此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小小的一个婉仪,凭什么日日霸占着皇上不放?要说心肠歹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