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琴的七娘缓和了脸色。
    酒翁却接着道:“不过就算我让开了,你们也靠近不了这天雷啊。”
    如果长孙仪被劈死了,他们再过去又有什么用,如果她没被劈死,那肯定有什么大造化,到时候就不一定是他们对付得了了。
    七娘冷笑道:“圣尊之物,怎会轻易损毁,届时她人陨身灭,圣尊手扎自会现身。”
    这个小七娘,都这把岁数了还这么天真,要真能挡,她怎么不祭出莲华无相扇?
    酒翁“哦”了一声,指着另一边道:“那我倒乐得看戏,不过七娘,你想好要怎么和这个人争了吗?”
    他手指所指的另一端,正是手持帆旗看戏的人。
    如果长孙仪看见他的脸,说不准会大吃一惊,那根本已经不能说是一张正常人的脸,尽管脸上嵌着一双明亮漂亮的眼睛,鼻梁高挺,五官都是极美,合在一起,却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好似这些是从不同的人身上摘下,拼起来的,看似年轻,却和衰朽苍老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搭配。
    “曦光,”他的笑声古怪,似乎没看见身后人极力挣扎想要摆脱帆旗束缚的动作:“你看,这个老头想要祸水东引了,来,你去向这两位好好解释——”
    “我只是带你来见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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