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喜怒来。然而,纵是如此,天子之威依旧是令人心畏。
周春海额上已有薄汗,手心更是滑腻腻的。但他自觉一片忠心,还是勉强提着一口气往下说:“虽说男女之事多看缘分,可也并非不可谋划。正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陛下您或许也可以借鉴下旁人经验........”
皇帝似乎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修长的指尖在御案上叩了叩,发出“笃笃笃”的声音,透出一种游刃有余的定力。他嘴上却不咸不淡的笑骂了一句:“这男女之事,你倒是很清楚嘛。”
这话,分明是暗讽周春海是个阉人——人若是被戳中心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气那肯定是真正的圣人,皇帝自也不例外。
周春海被皇帝的话堵得喉咙一哽,隐约觉得自己的胯.下发凉,忍不住在皇帝的目光下并紧了双腿。他颇是委屈的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虽说他是个阉人,享不得男女之乐,但皇帝身体健全又有老婆,这都二十几了不还是个童子身?可见着皇帝的经验怕是比他都不如!
当然,这些想法实在有些冒犯,周春海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把话说下去:“奴才特特命人从坊间寻了些话本还有春宫......”他心知皇帝是要脸的人,也没敢说的太细,顿了顿后才小心翼翼的道,“娘娘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