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做是自己业余闲暇的娱乐活动,叫人搬了椅子搁在一边,就坐在那里看着沈采采在殿中来回走动,眸光闪动,颇有些兴趣的模样。
沈采采先时在病中,也曾忧虑过自己就这么躺在床上,整天吃吃睡睡会不会增重。可是,这一场大病来势汹汹,多少也是伤了些底子,她整个人确实是清瘦许多。
从皇帝的角度看去,她一头披散的乌发几乎能把她那张雪色的小脸都遮严了,露出的下颌微尖,线条柔美。再往下,细长的脖颈便如玉雪般,几与中衣一色。
随着她的走动,披在身上的那件宽大外裳也跟着轻轻晃着,依稀可以看见那线条极美的腰线,让人想起春日里风中摇曳的花枝,脆弱的好似轻轻一掐就会被掐断,偏偏又柔嫩多汁,引人采撷。
皇帝的目光隐晦且深沉,偏偏如影随形,自是给沈采采添了许多心理负担。
沈采采那点积极心一下子就给磨光了,她走了小半圈便叫累:“不走了。”
清墨便扶着沈采采回绣榻上坐下,替她脱下半趿的绣鞋,然后又捡了一条薄毯,很是体贴的盖在她膝上。
正坐在一侧紫檀木椅上的皇帝这才抬眼看过来,慢条斯理的说沈采采一句:“半途而废,怕是不大好。”
沈采采只当没听见,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