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去,户部上下都已是紧着银根过日子,现下还不知要从哪里调派银钱米粮去赈济南边那些灾民.......
皇帝心里急着南边灾情,一时间也顾不得去逗沈采采,这便收了收心情,摆驾回宫去了——虽说东奚山上也可以处理朝政,但眼下出了大事,人心惶惶,他为人君只当回京定一定人心。
沈采采:虽然我也很担心灾民,但是这种情况还是不得不说一句“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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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了宫,召内阁议事,只缺了个久病的郑首辅。
只是此时却也顾不得郑首辅,内阁上下议了大半日,这才初步拿出章程:京城到底离得远,现下只能先从南边储量教丰的几个粮仓调粮,还得使人严控当地粮价,以免无良粮商以此牟利......
议事议到一半,众人又为着是不是要派钦差、派什么人而争论——说到底,没郑启昌这么个首辅镇着,内阁里群龙无首,遇着大事,各人都难免要为着自己的利益而争执不休。
皇帝面色不变的端坐在上首位置,似是漫不经心的听着下头人吵着。过了片刻,他抬了抬手,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
茶水是早便凉了的,因为阁内议事的缘故,周春海等人自是不敢随意进来,自然也没人添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