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过了——内廷之事,我一外臣岂敢、岂能插手?”
皇帝抬了抬眉梢,目光在周进儿仓皇的面庞以及郑启昌淡定从容的面上一掠而过,然后才道:“郑卿果然还是不应吗?”他很淡很淡的笑了笑,“果然,还是要把这些年你们府上与周进儿的往来字条都拿出来给郑卿看一看,郑卿才能想起来啊........”
听到这里,郑启昌不由的用手攥住了被角,眉间终于沉了下去。
皇帝却是不紧不慢的道:“当年,朕才登基不久,御前少不了要有别家安插的眼线。不过这几年下来,这些人大多都一个个挑出去了,只留了个周进儿。朕知道他是郑卿你的人,这才特特留了下来,私下里还暗示周春海收了他做干儿子。朕平日里偶尔给他派个活,多是能够顺心如意的——比如此回东奚山上,朕让他去马厩给皇后挑马,他去了一趟后,刺客可不就立刻知道了朕要去马厩的事?”
周进儿再撑不住,青白着一张脸跪在地上,浑身是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抖如筛糠一般。
郑启昌冷着一张脸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然,既是知道了这是郑卿你的人,你们往来的纸条传递朕自然也都是寻了专人提前先看过,再按着字迹临摹,然后才用临摹后的纸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