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倒是问了一句:“这又怎么了?”
沈采采自是不好与皇帝说外面的那些闲言的,要不然皇帝指不定还要笑她爱吃醋什么的——当然,皇帝也未必不知道。
所以,沈采采也只是随口和皇帝说道:“大约是午间日头大,晒得人头疼.......”
皇帝还当真了,道:“实在不行,让太医开个去暑气的药方子吧?”
沈采采才不想和那苦药汁呢,这便只得与皇帝说了顾沅沅婚事的事情:“其实吧,是姑姑与我说了沅沅的事——她也十四了,真论起来也是该说一门婚事了。”
不过,关于给顾沅沅相看定亲这事,皇帝却是举双手赞成的——若非还有用得着顾沅沅的地方,他早就把顾沅沅这么个碍眼的电灯泡给丢出宫去了。所以,皇帝听到这事,也顺势与沈采采道:“倒是朕疏忽了,还是姑姑妥当。确是该考虑考虑她的亲事了。”
说罢,皇帝还端出做人姐夫的好模样,淡淡的和顾沅沅道,“这样,若是有喜欢的人,只管与朕说,朕自是要给你们赐婚的。”
顾沅沅气鼓鼓的瞪大了眼睛去瞪皇帝。她那模样就像只小奶狗,泪眼汪汪的,简直恨不得扑上去咬皇帝一口才好。
沈采采只得又上去给这两人拉架,感觉也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