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她的耳垂:“那秋千呢,还要么?”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说话时却故意在沈采采嫩生生的耳垂咬了一口,然后又含着耳珠吮吸。
耳边温热的触感比传入耳中的话语更令人无法忽视。
沈采采的大半注意力都给被咬着的耳垂给引走了,脑子有些迷糊,慢了半拍才小声道:“......不用了。”这都被人咬上了,哪里还有计较秋千的功夫。
皇帝却是被她这委屈巴巴的声调逗得一笑,松开耳垂,顺着耳颈一路的往下吻。随着细碎而温柔的亲吻落下,他的声音也是轻之又轻,贴着肌肤的鼻息更是温热的好像一点就着的熔岩:“唔,听你这话音,朕倒是可以确认:这回确实是口是心非了......”
要不是被人给压着,沈采采真是能窜起来咬死他。
皇帝贴在她颈边又亲又吮的,好似吃肉前先尝味道一般,沈采采虽也被他勾得起了些火,可终究还是有些怕他动真格,身子先是酥了酥随即便又绷紧了。
好在,皇帝好似真就只是亲几口,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然后便又把头埋在了她的肩头绿鬓里,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等拔了毒,呵......”
他无声的呵了一下,沈采采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