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不振的皇帝抬眼看着沈采采离开,眼见着对方头也不回的入了殿,这便把手上的汤碗往案上一搁,面上隐有不豫之色,语声淡淡的道:“真是惯出来的脾气。”
皇帝这话, 在场的人再没有哪个敢接。
便是最大嘴巴的贺希行都只是暗暗的在心里腹诽:呵呵,说的好像不是你惯出来似的?!再说了,你在我们面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要真不怕老婆,真有胆子, 到她面前说去啊?!你要真敢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说她,我倒敬你是条汉子!
不过,皇帝脸色不好,左右的人也不敢多留,贺家师兄弟不一时便又拉着顾沅沅走了。
一直等离远了些,贺希行这才忍不住开口问了自家师兄一句:“师兄,你适才为什么踢我?”他说到这里都有些不大高兴起来,嘟囔着道,“那治蚊虫咬伤的膏药左右也不值几个钱,拿去送了皇后娘娘,多少也算是个面子啊。”
贺从行简直不想和自己这个脑子少根筋的师弟说话。他也不欲在人后多说帝后夫妻间的那点事儿,故而只淡定的回了一句:“我踢你,那是因为药不对症。”人咬的和蚊虫咬的,哪里能用一样的药?
“怎么就不对症了?”贺希行一肚子的不高兴。
眼见着贺希行这一问二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