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她生的白,那淤青自然看着更是清楚,那一抹乌青色几乎要泛黑了。
沈采采原还是一肚子的气,见着这淤青更是恼恨,忍不住嘀咕一句:“这都算家暴了好不好?”
皇帝心知她在解衣服上药,故而特意避开了一些,眼下虽是背对着人却还是隐约听见她的嘀咕,这便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沈采采毫无半点骨气,忙不迭的道:“没什么没什么。”
皇帝虽是心里念着“非礼勿视”,极力克制着没往沈采采处多看,可说话间,他的眼角余光还是下意识的往沈采采处瞥了一眼。
虽只是匆匆一瞥,可那藕粉色的小衣,还有露出的一小节玉白肌肤,粉白分明,在昏暗的帐中便好似美玉盈盈生辉,清晰可见。隐约还能看见淤青的一角,被那雪白莹润的肌肤一衬,尤为可怖,便是皇帝自己都暗觉先时动作太重了。
沈采采犹自不觉,皇帝却是做贼心虚的又坐正了身子,挺直了腰背,刻意的端正姿态,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只是,此时此刻,皇帝的手里还抓着沈采采那腰带,一低头便能看见,甚至还能隐约的嗅到她衣带间那特有的熏香气味。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手掌,不自觉用指腹在那条颇是柔软的素色腰带上蹭了蹭,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