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得滚烫的烙铁,柔软的烫着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这是在沈采采纤细柔嫩的指尖摩挲着,干燥温暖,微微的有些痒。
现在的沈采采其实并不抗拒甚至也很喜欢两人这种近乎亲昵的小动作。
只是,现下天色确实是晚了——她眼下既是知道了那些前朝余孽的事情,少不得要多替皇帝担点儿心,她心里自然也是希望皇帝能够趁着天色未暗安全下山,省的再折腾出其他事来。
沈采采抽了下手没能抽回来,只得踢他,面无表情的赶人:“赶紧走!”
这么磨磨蹭蹭、黏黏糊糊,等皇帝起身离开的时候都是傍晚了,沈采采估计了一下,等下山的时候天也快黑了,等这一行人到宫里的时候想必也是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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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走了之后,沈采采觉得好似没什么大变化,又或者说是有什么她一时想不透的变化。
等到晚上的时候,沈采采把自告奋勇说是要陪.睡的顾沅沅给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躺在榻上,抱着被子出了一会儿神:真奇怪,被褥应该已换了新的,就连新被褥也都是用熏香烘热熏过的,本应该是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了.....
可是,沈采采抱着被子的时候总是觉得好似能闻到皇帝留下的气息。
很淡很淡的味